额尔古纳河 额尔古纳河怎么样

Tachyon钛亿

额尔古纳河

郑朝晖《额尔古纳河》

郑朝晖

郑朝晖,上海市语文特级教师,全国语文报刊协会课堂教学研究会常务理事,上海市写作学会常务理事,上海市中小学国学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会长,上海市教育攻关项目主持人,上海市特级教师特级校长联谊会副秘书长,华东师范大学MOOC中心兼职教授,华师大语文教育研究所研究员,建平教育集团秘书长建平中学副校长。

水,是一种神秘的力量。一座山或者一片草地,有没有水情形会大不相同,水赋予景物以灵性,丰富了景物的内涵。——当然,我们最好不要惹怒自然,否则,大自然就会将水转化为一种令人恐怖让人绝望的力量,大自然告诉人们,不要太过张狂,如果它想要毁灭你,那么只需动用最柔弱的力量,人类建立的一切骄傲就土崩瓦解。水之于人的心灵的影响同样是丰富的。在呼伦贝尔的日子里,我的心灵就因为水而有了更为丰富的变化。

我其实并不太相信网络用语,因为总觉得太过夸张,比如“美哭了”。但是,如果你真的被眼前的景色美哭过,大概你不得不承认,有些语言是写实的,而不是夸张的手法。比如当我面对某一段的额尔古纳河。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们会从额尔古纳直接向北到室韦,然后往南经过九卡、七卡、五卡再回到满洲里。但在额尔古纳,当地人告诉我们五卡附近的路被水冲毁了,我们只能临时改变方案,先从额尔古纳取道恩和往西到七卡,然后再一路北上。——这就是水,再好的计划权衡,都会被激怒了的水冲得七零八落。

于是,就在这路程中,我们与额尔古纳河猝然猝然相遇了。巨大的河湾,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撞入了我们的眼帘。要知道,曾经为了一睹莫尔格勒河蜿蜒的身姿,我们开过几乎不成路的沙石道,登上遥远的山坡,祭起俯瞰神器无人机,才能够一睹所谓天下第一河湾的全貌,而且还是那样吝啬地呈现。而在这里,巨大的蜿蜒的河流就在我们眼前,毫无遮拦,那样坦然,那样平静,我们在那一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停车,然后不顾一切的向它扑去。

宽阔,平静,舒展,是世界上最优美的弧线,泾流舒缓像极了一首悠长的牧歌,蓝天白云,舒展犹如舒曼琴键上最柔情的广板的草甸,成为了这首牧歌最轻柔的和声。而它们聚合在一起的时候,我想就是蒙古人心目中的“腾格里”吧。

我们向着河湾走去,草轻拂我们的脚踝,风轻柔地吹过我们的耳畔,夏日的阳光在这一刻也变得温和了许多。因为河流动人的弧度,让四周的一切,甚至是空气都变得格外的温柔。格外地安定,格外的舒展,让一个人在那一刻忽然放松下来,或许在此之前,你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是那么地紧张,每一次呼吸,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在此刻都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你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化在温柔里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莫名地就有了一点湿润的感觉,大概是心情融化之后蒸腾的雾气吧,我这才发现自己真的被“美哭”了。

河流安静地在我们面前流过,我知道它已经这样流淌了几千几万年,有过阴霾密布,有过冰封雪盖,也曾有干热的风将宽阔的河流蒸腾成可怜的小溪,但是今天,它水流充沛,安祥从容,将整个儿的白云蓝天收纳在自己的怀中,就这样安静的在我面前流过,让它身边所有的草甸变得丰厚温柔,让阳光与风都变得氤氲旖旎。这时候,我自己会有一点羞愧,因为在我的感觉里,河湾的温柔并不属于我,它属于河边不知名的小草,还有悠闲的水鸟。在它身边,我是格格不入的,粗鄙的,带着蛮横的城市的力量的。曾经觉得钢筋水泥的城市是充满力量的,但是在这个巨大、沉静而温柔的河湾面前,人类所谓的文明会显得匆忙、局促以及简陋不堪。我们可以闯入、膜拜、爱它,但是我们无法真正被它所接纳。这就是额尔古纳河。

文章已于2021/08/03修改

本文已经获得作者授权发布

特别鸣谢一个教师的行走空间公号支持

额尔古纳河 额尔古纳河怎么样

额尔古纳河怎么样

沿途上的风景线之一吧,河的流域很广,很大一片都属于额尔古纳河,去的那两天正好下大雨发大水啊,小车基本过不去,我们没敢冒险叫了拖车,事实证明我们的选择是明智的,很多车辆都停在路边进水了。。。回来以后看新闻,我们比较幸运走得早,过两天连附近的村子都淹了,所以虽然景色很美但是也要提前看天气预报啊!

浅说额尔古纳河

在忙完了最后一个项目后的次日,终于用慵懒的周末时光读完了迟子建的这部小说。从去年开始一直看茅盾文学奖的作品,《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读的最久的,也是所读的一系列作品里字数最少的,这恐怕和年末年初的琐事有关的缘故。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部书带我走进了一个澄澈的世界,作者用温柔的抒情方式诗意地讲述了一个鄂温克族的顽强坚守和文化变迁。让我感悟到了一个民族对尊重生命、敬畏自然、坚持信仰、爱憎分明等等被现代化所遮蔽的人类理想精神的张扬。可能是女作家的原因,迟子建与陈忠实、贾平凹、路遥、高建群这些西北作家不同的是,她的文风沉静婉约,温柔内敛。即使是对一个生命的降生或逝去都用字不多,但却令人动容,让我在品读的过程中时时在内心泛起酸楚。

《额尔古纳河右岸》描述了少数民族鄂温克人的生存现状及百年沧桑。似一卷时而安恬、时而激越,向世人诉说人生挚爱与心灵悲苦的民族史诗。在中俄边界的额尔古纳河右岸,居住着一支数百年前自贝加尔湖畔迁徙而至,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艰辛备尝,人口甚微。在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云、乃至种种现代文明的挤压下求生存。他们有大爱,有大痛,有在命运面前的殊死抗争,也有眼睁睁看着整个民族日渐衰落的万般无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爱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独特民风,一代又一代的生死传奇,显示了弱小民族顽强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

迟子建以小见大,写出了人类历史进程中的某种悲哀,用第一人称,通过部落里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之口,诉说感天感动地的民族故事,通灵萨满的旷世大爱。为因在这样一个雾霾之都,工作疲惫之中的我点燃了归航的明灯。

时光变迁,物是人非。想起2014年的十月,在俄罗斯的伊尔库茨克,我看到了很多的布里亚特人。而在俄罗斯联邦的21个自制共和国中,布里亚特共和国与萨哈共和国是远离乌拉尔山脉的远东地区直接与中国有着历史渊源的居住区。而我国的鄂温克族和鄂伦春族又与这两个自制共和国的人民完全属于同宗。

迟子建虽在书中简略的用一两句带过了鄂温克族迁徙至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历史原因,但我还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慨想要将其补充。追根溯源,是因为在鸦片战争之后,沙俄武力侵略黑龙江流域,强行签订《瑷珲》、《北京》二条约,抢占了黑龙江流域的100万平方公里领土,可笑的是江东六十四屯因为已经被汉人屯垦多年,故在瑷珲条约中特别声明中国人在江东六十四屯享居住权。最终,这片领土内居住的赫哲族被屠戮殆尽,鄂温克族被迫迁入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大兴安岭,最后俄罗斯移民成了当地的主体民族,而我在贝加尔湖看到的布里亚特蒙古族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语言。这就是历史,这就是鄂温克族迁徙的一个极重因由。而当今日,我们借助小说之意去审视历史的同时,是否应该审视自我?

写到这儿,突然想起一个认识的朋友,叫乌珠热。这个济南大学毕业的鄂温克小伙,现在已带着一个自己的山东媳妇儿定居在了成都,成为了大批远离大兴安岭世代狩猎生活的鄂温克人中的其中之一,在时代的洪流中,如今这个民族所剩几人?

想起书中妮浩萨满所唱的那半句神歌:额尔古纳河啊,你流到银河去吧,干旱的人间……

免责声明:本文来自李硕勋,不代表浮光掠影知识网 - 专注有价值知识的生活内容平台的观点和立场,如有侵权请联系本平台处理。

相关阅读

    发表评论

    表情:
    评论列表(暂无评论,3241人围观)

    还没有评论,来说两句吧...

    取消
    微信二维码
    微信二维码
    支付宝二维码